铭记生命中那些美好的过往
作 者 胡芙蓉
近来天气炎热,秋早已到,夏却不肯走,破了立秋后比立秋前温度更高的纪录,每一天似乎都在刷新气象,每一刻似乎都在见证历史!
昨夜无眠,辗转到凌晨近四点,才朦胧了一觉,醒来时早上八点多。一时思绪纷繁,忆及许多往事,从炎黄文化研究到《镇江阁》,从《明末宰相文安之》到《消逝的村庄》,从《点军文史》到《宜昌文博》,从《宜昌人物》到《艾家镇志》初稿,从《三峡晚报》到《夷陵收藏》……点点滴滴,百感交集!
所有的经历和成长都见证了师长、师友、领导最初始的扶助,愿天底下的好人一生平安!
熟悉的文字还藏在心里,所有的书籍都在案头,而有的人,却已永远地离开!《古城内外话宜昌》还在经久讲述着宜昌人自己的文史故事,而他的作者,早已驾鹤西游,弹指间,就快五周年了!
每一个人都会在生命中遇到足以感动的事,永远感恩的人!不复再相见的挚友、师长,思念起来更是一种无言的痛,很多时候,无奈似乎就是人生的底色,譬如现在的我。
长亭十里,往事依依!
2017年12月21日(农历冬月初四)凌晨四点,张帮寸先生永远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钟情的文史世界,离开了所有的亲人和朋友。他也曾和今天的我一样,忆及自己的亡友——《清茶一杯忆思华》,他说他一直保存着刘思华老师的联系方式、QQ等。
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不会因为人的悲怆而改变。活着的人能够做的,就是传承德高者的思想并付诸行动,让真善美在时间和空间传承,以慰平生!
先生三周年之际,杜警官问我:“张老师三周年去不去?”
“去,必须去。”
先生于我,亦师亦友,曾给予我很大帮助,三周年祭拜,必须到场。我可能是先生认识时间最短的人,但先生当年助我的点点滴滴,永生难忘!那一时期,变成铅字的文章,都凝聚着先生的心血。
有段时间,因撰稿《消逝的村庄》、协助校勘《镇江阁》《西陵区兵要地志》,和先生相处的时间比较多,而这几个书名,于今天的我来说却是不敢触及的痛!我甚至都不敢再翻《镇江阁》,也未再投过稿!
忙碌抑或是闲暇,很多时候便会忆及先生在世的点滴,虽已过数年,然每每思及,亦不胜悲!
先生是温润如玉之人,博学、无私、善良,无论是做学问还是做人,都是我辈的楷模。
先生走后,《艾家镇志》(初稿)交稿之后,在点军组织过一次小范围文友聚会(因修志收了部分文友的诗作和文稿),便再没有主动安排过文友间的饭局;除了那次文安之研究会年会之际,先生的夫人邓老师相邀邻桌敬酒,也再未在任何场合沾过白干。不能算刻意为之,也不能保证这算不算我人生的一处瓶颈,总之,不好言说。
这场持续三年之久的疫情无疑颠覆了很多东西。
这些年,在经历中磨炼和改变,了悟生活也解读人性!
我时常在想,先生若在,大疫之下的这几年,他会做什么也不言而喻!
似有千言万语,却难以用文字尽诉之。
秋至无秋风,是不是也试图在努力的留住岁月的痕?留住那些留不住的过往的迹?
五年的时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稍纵即逝!对先生的怀念和感恩却是与日俱增,这几年,我一直坚持在做志愿者,想用一己之力的行动尽量回馈社会,尽可能做一点于大众有益的事,也算是对先生、对所有曾经资助过我、帮助过我的人一种回报!
感恩生活在这个美好的时代,感恩生命中所有的贵人,感恩这尘世间一切的真善美!
同时,也感恩对立的人,让我站得更稳、更加坚强、努力成长,并且渡我到盛开鲜花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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