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课上的阅读题讲到毕淑敏的散文《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出题者让学生们懂得了哪些错误是可以原谅的,哪些是不可以原谅的。对于调皮、淘气或者恶作剧之类的是可以原谅的,而对于虚伪、狡诈、懦弱、残忍等恶劣品质是不可以原谅的。
当我给学生们讲这道题时,可谓是声色俱厉,而且还加上了一些手的挥舞动作。当我讲话时,眼睛不时看着闫晨策,此时的他已经被我叫到了讲台桌旁。因为他总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之时去找张丁策的事。他也不时用眼注视着我,看着我的脸色。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学生们开始显得厌倦了。因为这已经是上午第五节课了。我于是不再讲题了,而是开始看着张忠强。张忠强现在看来有些怕我了,因为全班唯数他挨打多。想不到这次说到这道题的时候,引起了他的惊悸。现在,他又要开始说话时,我走向了他。他立刻吓得躲开了。于是,我就开始逗他:离开他,又回来,反复了两次。他终于看出来我并不想真的打他,这时才平静下来。他的举动引起了我的下一个话题。我让其他同学评价一下张忠强。
张权第一个说:“不怎么样”。
王京达说:“有点傻”。
耿春青说:“有点傻”。
在他们每个人评价后,我都逐字重复一次。这一招竟然引得张忠强的神情木呆。看来确实对他有所触动吧。
接着,我开始让同学们评价闫晨策。 晋晓璇说:“为所欲为”。
刘少萌说:“自在”。
刘梅焕说:“自由自在”。
赵利说:“放荡”。
高鹏飞高举着手说:“狂妄”。
这时,闫晨策拿起东西投向高鹏飞,但并没有骂人。
我没有理他,继续评价。
卢晓莎说:“不认识”。
张丁策说:“不认识”。
耿春青也说:“不认识”。
耿文习举手说:“不认识”。
在他们几个评价时,我都搬着手指数着,重复着他们说的评语。闫晨策听着,总是微笑不语。
卢顺举手说:“他不就是四芝兰村的,他家附近有台球的那个吗?”
闫晨策听了,大骂起来:“就他妈你知道得多!”
下课铃声又响了。学生们兴奋地跑出教室,好像心里总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似的。因为从下午第一节课里我察觉出他们异样的表现。
下午的课堂上,我似乎意犹未尽,又牵扯到闫晨策时,又让他站在前面。我让闫冰寒接着评价他。闫冰寒站了一会儿说:“他还不错”。我重复了这句话:“他还不错,不错在哪里呢?”他说:“他很讲义气”。我接着说:“听见了吧,你们!人家闫晨策的当家子兄弟说闫晨策是蛮讲义气的(他俩是叔伯弟兄)”。
接着,我们又讲了一篇优美的散文《我心中的芦苇》,由于距离学生们的见识太远,没有多少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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