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六零七零后是最遵守规矩的最孝顺一代人。
由于姐夫的叔叔下了病危通知书。姐夫说趁疫情减轻省内不用核酸去看看族内唯一的老人家。我从齐齐哈尔去哈尔滨接替姐夫看护妈妈(老年痴呆症),疫情三年了,姐夫寸步不离照顾妈妈。姐姐说就当给姐夫放个假,怕姐夫被妈妈磨出毛病。到哈尔滨进门妈妈看我楞楞的,姐姐问认不认识了。妈妈半天不说话,只是楞楞的看了半天,才说:“我二姑娘,叫什么名字了,想不起来了。”
晚上吃完晚饭,领妈妈去楼下遛弯,一个领孩子溜达的年轻人一溜小跑到我和妈妈跟前:“今天陪老太太溜达的换人了,你是她闺女吧!”我说你咋知道的?她说:“长的太想了”。我说:“是么”?年轻时候都说我长的像爸爸。现在说我长的像妈妈。可能是我把头发剪短了的原因吧!
白天姐姐上班,我在家陪妈妈,妈妈还是时而明白时而糊涂。从和妈妈聊天发现妈妈的记忆是在越来越退化了。近二十年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没有季节概念,不知道出门该穿什么衣服。我一遍一遍告诉不用穿毛衣毛裤。妈妈把毛衣毛裤脱了,又穿了个毛坎肩。又一遍一遍的问我你姐夫呢?我一遍一遍的告诉她。虽然来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猝不及防。晚上和姐姐汇报说真废嘴啊!由衷佩服姐夫这三年是咋做到的。姐夫的耐心我是太佩服了。晚上姐夫微信姐姐询问妈妈状态怎么样。姐姐说涛声依旧,你放心吧!姐夫又嘱咐一下才退出视频。
三天后,姐夫说老叔缓过来了,大夫说没啥事,准备回哈尔滨了。赶上大外甥有工程路过把姐夫接回哈尔滨。姐夫到家第一件事就问“我妈呢”!我说:“睡午觉呢!”姐夫开门看了一眼,很满足的说:“睡吧!”姐夫伺候妈妈三年真是无微不至啊!妈妈对姐夫的依赖也是与日俱增。打姐夫回来就围着姐夫转。告诉我管事的回来了。让我想起爸爸在生病的时候清醒时就找姐夫。一晃爸爸去世十年整了。我们这个家姐夫是我们的主心骨。
返回齐齐哈尔后哈尔滨又有小阳人了。回来七天做了四次核酸。上上签都是阴性。
希望疫情快点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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