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为了逃婚,第二为了理想,我就要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一座座群山,看不见了那美丽的森林,花草树木和我用来充饥的树叶,野菜,野果,田园和我曾经住过不属于我的泥土房,还有那些和我一起在田间劳动,和我一起上山采摘的农友。
还记得十三岁时,因生活所迫连缝补裤子的三块补丁都没有,用了姐姐家三块补丁,我们姐妹被姐夫打了个半死那件事吗?接着无奈的姐姐给我找了一个婆家。
有一天一个媒人领姐家去一个男人,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正坐在地上编炕席,我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不知道我未来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自从我趴在火车道上去寻死,被救以后我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当时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路,可是那时候我无路我只有这条路可走,对这个男人我不敢问,不敢想,也不敢说不。我用了婆家给的100元钱,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新鞋,余下来的钱我和姐姐去了一趟老家寻找妈妈的坟墓,把妈妈的骨骸找回来和爹爹的坟墓髌骨。我在找婆家这条路上无奈地走着。
有一天我在地里干活回来路上,我背着沉重的猪食菜往家里走着,听见路上有人说你看那个小孩可能干了,比大人还能干,真是命不好,找个对象还是个有毛病的人。我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心突突地跳着。我在想是什么毛病呢?是打人骂人有暴力行为的人?还是身体上有什么毛病呢?顿时我的腿软软的沉沉的,我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姐家走着,好不容易到家了,我一下子坐在姐面前的地上,姐姐被吓着了。姐说别吓虎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赶快站起来解释道:“姐别害怕,我没怎么。姐,老妹能问姐一件事吗?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姐姐马上点了点头,我既害怕又紧张地询问:“听别人说你给妹妹找的对象是一个有毛病的人,是什么毛病啊?”谁知姐姐也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说:“姐也不知道啊,媒人没跟我说呀。”接着姐又说:“就是有也得认命了,咱们花了人家的钱认命吧。你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的心顿时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可怜的我又无路了,光总是转瞬即逝,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及时把握住它。
又有一天一个人从鹤岗探亲回来,上姐家串门在闲谈中说鹤岗市大批招忙流,没有户口和粮食关系的人都能给落临时户口,工作可好找了。那天我也是正坐在地上编炕席,我听到这个信息以后,高兴极了,我突然感到眼前一亮,我想:黑暗即将过去,曙光就在眼前,天快亮了。我一定要挺住,经过寒冷的冬天,经过艰难的跋涉,我相信一定会迎来鸟语花香明媚的春天,我决定逃跑逃到鹤岗市找工作去,我相信我有在农村干这几年活的基础,一般活我应该都能胜任,逃跑是我的光明大道,我深信只有逃出去才能脱离冬天的死寂,回到那曾经认识和拥有过的春天。春天又给我带来了无限的遐想,我相信春天也一定会给我带来新的体验,我期盼着春天的早日到来。
十六岁的我 跨出了姐家的大门,偷偷的上了火车,我这颗藏在冰雪下的小草在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幸运的我到了鹤岗市南大营,正巧遇到了我们家原来的老邻居,他是街道办事处治保主任并且认识我爹,我向他倾诉了我的情况,请求他帮我找一份工作,他愉快的答应了。还笑着说:“李先生是好人,这孩子也错不了。”
他迅速向街道党组织汇报了我的情况,街道党组织非常同情我,收留我并帮助我安排了工作,还安排我在通用机械厂住宿,在机械厂食堂吃饭,宿舍是30多人住在一个室内的大宿舍,是上下铺,我住上铺。工作是安排我在街道服务站煎饼铺卖煎饼。
春天虽然姗姗来迟,但是我还是兴奋如初,我感觉和体会到了春天的温暖,我像一棵无名的小草,在贫瘠的土地上在冰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探索春天的奥秘,我这株弱不禁风的小草终于摆脱了冰的束缚,露出大地,我眼睛里的泪水流到了嘴里,一滴咸咸的眼泪,是我默默的诉说。我开心地笑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是我远离痛苦的解脱。对于如此大千世界党组织的关怀,革命大家庭的温暖我的心身,我将心窗打开,我没有了痛苦,悲伤和无奈,我看见了火红火红的太阳照到云天和山脉。我决心做一颗顽强的小草,默默地把绿色献给祖国,献给人民,献给大地,献给从我身边走过的所有的人们。
在煎饼铺里我快乐地卖煎饼,还帮助烧火的烧火。抱烧柴,替换摊煎饼的替换摊煎饼,我不仅称称称的公平,服务态度也好,总是微笑着把顾客迎来,再微笑着把顾客送走,深受顾客的好评,服务站的同志都对我特别好,后来又把我调到杂货店,我在杂货店里除了正常卖货外,还主动帮助干活的打扫卫生,装卸货物等杂活我都抢着干,大家都非常喜欢我,在大家的筹款和我个人的努力下,我攒了100元钱还给了婆家。街道党组织帮助我顺利地解除了婚约,解除了我的一大心病,我心里时常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念想,也许真的苦尽甘来了吧….
在我17岁那年,大陆银行招收职员。街道党组织,把我保送到人民银行大陆办事处工作,大陸银行招收我为银行的正式职员。把我安排在大陆矿职工宿舍住宿,宿舍是4个人一个房间每人一张床楼内有卫生间。安排我在矿工食堂吃饭,食堂里的饭菜都特别好,我每天都以十分快乐的心情上班下班,在银行工作时,我已是亭亭玉立,充满活力的少女。我知道,昨天已经过去,昨天无论怎样悲惨也不能把它当做永远的遗憾,我要好好地面对新的生活,迎接美好的未来 。
在银行工作时,我看见同志们都文化高业务又强,而我文化低又不懂业务,面对真实的严酷现实,我必须努力才能尽快适应工作需要。我在下班后的时间里,上职工扫盲学校学习文化知识,读书看报。在工作中虚心向同志们学习业务知识,经过刻苦努力,我很快熟悉了银行业务,并适应了的银行工作,在工作中我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努力做好组织上分配我的每一项工作。在银行工作二十年如一日没发生一一分钱的差错事故。在学习上我不仅学习文化知识,业务知识,还学习政治学习毛主席著作,平时我总想比别人多干一点活,可是银行没有闲活,我就每天早晨早起一点,上班打扫室内外卫生,我把自己当做一株小草体验平凡和清幽,我的同事他们把我当成小妹妹,在工作上学习上帮助我学习进步,在生活上逗我开心快乐。我记得在我刚戴上手表时他们喊我小李子,我便飞快的向他们跑去,他们喊小李子别一跑,一跑手表就坏了。我回答恩那,我不跑了我赶快停住脚步,小心翼翼的快走过去。大家哈哈大笑。这时我才意识到,大家是学我说恩那逗我玩呢。
在党团组织的帮助下,我加入共青团,大家还推选我当了学习雷锋积极分子和六好团员。我知道那些成绩都是大家做的,可是那些可爱的同事们却把荣誉给了我,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我这株小草,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茁壮成长,我穿上了不破的衣裳,也实现了能吃饱饭不再每天饥肠辘辘的梦想,我高兴的张开双臂拥抱我所期盼的生活,我用最大的努力用我最真实的表现来炫耀我生命中最出众的色彩。我向党组织交了第一份入党申请书,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18岁的我,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在学习上工作上向高标准看齐,在生活上向低标准看齐艰苦朴素。同时我也一刻没有忘记远在故乡可爱可敬又可怜的姐姐,在我们国家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我每个月能分到三十三斤粮票,我每个月给姐姐家邮去十五斤粮票,我自己留十八斤粮票,我每天吃六两粮, 一顿吃二两,为了省钱每周只吃一小盘咸菜。有好几年我没买过一次菜吃。
那时候我每月工资二十三元每个月给姐姐邮去十三元,我留十元生活费,我还在十元生活费里省一点钱,过年,过节时给我二叔二婶邮点钱,或者买点礼物。
一九六五年,我请探亲假,回到了我离别六年多魂牵梦绕的美丽故乡。那里有我童年幸福快乐的梦想,有我少年饥饿,劳累,伤痛和辛勤耕耘的回想,那里还有我逝去多年的爹娘。
我下了火车以后,首先到了我爹妈的坟墓祭拜了我敬爱的爹娘。然后我带着礼物步行九里路去长安屯,看望了我多年未见的三叔三婶,放下了的大包小罗减轻点负担,接着还有一部分是给二叔二婶准备的。三叔把我送到屯子外面,流着眼泪皱着眉头边看边挥手送别。我心里酸酸的,我知道三叔是爱我的,三叔走后,我过了河又走了二里路到二叔二婶家。二叔二婶看见我一个人拉着我的一只手久久不肯松手,看得出来他们特别高兴。我去看望了我日思夜想,放不下又牵挂的姐姐;看望了曾经在铁道上把我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那位可敬的铁路工人叔叔;看望了那位把自己衣服上的布撕下来,帮助我包扎伤口的好心农友;看望了那些叫我姐姐和老师的朋友们;看望了那些在农田里和我一起劳动,一起上山采摘的农友;我还专门去看望了那位把我本子摔在地上,当众羞辱我的那位郎老师,我身穿一套整洁的北京蓝色的洋服套装,留着到衣襟下面的两条大长辫子,应该是比学生时代精神了。
我见到老师向老师敬礼,精神饱满地说了一声“老师你好,你的学生来看你来了。”岁月在我们身上都深深刻下了印记,我应该是比以前精神了,而老师看起来比以前衰老沧桑了许多。老师高兴地走到我面前。我忙把手里拿着的一小包糖果礼貌的塞到老师手里,我说“老师这是您的学生,孝敬您的,请您笑纳。”觉得他明显一愣。他忙申出右手来和我握手,很激动的夸赞道:“没成想这孩子出息成这样了也漂亮了,你是我教出来的学生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学生。”我客套地回应了,也带有真诚的笑脸向老师道谢,我说:谢谢老师垮奖“今后我一定努力工作,好好为人民服务,报效祖国和人民。”
是啊,党组织把我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培养成一个国家的主人,人民的勤务员。我一定听党的话,跟共产党走,党指向那里就奔向那里!
一九六六年党组织号召支援边疆建设,我响应党的号召积极申请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支援边疆建设。我的申请被批准和他和其他几名同志一起,到了边境地区逊克县人民银行工作。
特株时期
一场突如其来的斗争,把我乃至那一代人都卷入到这场史无前例的政治漩涡中。我不知道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中央政府出了什么大事。满大街都是带着红色赤卫队袖标的大人和带着红卫兵袖标的学生,他们打着大长标语,上面写着打倒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XXX!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XXX!打倒XX!打倒XX!打倒XXX!他们高喊着,文化大革命好!文化大革命好!文化大革命就是好!祝福毛主席万寿无疆!祝福XX身体健康!他们呼喊着造反有理!造反有理!有理有理!就是有理!他们大声的唱着,老子革命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要是不革命,就摆他娘的官,就滚他媽的蛋!还有人拿着剪刀看见留长头发的就给剪掉一只,叫做破旧立新。我每天上食堂吃饭,都要在家大街上走。为了不让别人把我的大长辫子给剪掉一支我忍痛割爱。自己剪掉了一双留了多年心爱的大辫子。
那时候银行很稳定,大家团结协作,像一个和睦的大家庭一样。外面突然喊出口号说银行是一潭死水,红卫兵要接管银行。我们听了都吓坏了,全行从行长到全体工作人员一夜都没睡觉,把所有账目和有价凭证都藏在金库里看管着。我怕我保管的那把金库钥匙被人拿走,我从身上摘下来把那把钥匙藏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后来解放军进驻了,红卫兵没来接管。可是安定团结的银行这譚死水一下子活了起来。一夜之间分裂成好多派,什么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海外关系,苏修特务,造反派,保皇派,还有红五类,黑五类。大家说我根正,苗壮,心红。把我划成了红五类和其他几名同志被选为文化革命小组成员,让所有的领导统统靠边站,有我们几个人领导全行的文化大革命,揭发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揭发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
我知道对银行这些领导和同事必须实事求是。绝不能无地放失顺嘴瞎说胡说乱说。自己说出来的话要负责任,要有证据。因为没有证据证明被批斗的人有罪,也无法带头揭发批斗那一部分人,我只能闭嘴。有人生气了怒了,给我贴了一张很长很长的大字报。说我是走资派的和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的钢管保皇狗。被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叫做永世不得翻身。把发给我的赤卫队红袖标也收走了,並勒令解除了我文革小组成员的职务。在那个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红海洋时期。让人家摘掉红袖标,贴上大字报,在政治上和走资派牛鬼蛇神一样待遇是一个很不光彩很羞耻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在那种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特殊时期,没有做泯灭良心的事情,没有对被批斗人员做过激行为,没有说无根据的话和不恰当的言辞,感到无比的欣慰。
在插队落户的大潮中,我被银行下放到逊克县山河大队插队落户。因为我曾经在农村干过活因而在和这里农民朋友一起劳动时比较轻松快乐深受农民朋友欢迎爱戴和好评。在插队期间和上海插队干部还有上海下乡知识青年同吃同住同劳动。这些上海干部从温暖宜人的大上海来到冰天雪地寒冷的黑龙江山河大队插队落户,他们从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写字楼办公室到头顶青天,脚踏大地的广阔田野,他们和广大农民朋友一样肩能挑担,手能提篮;他们从柔软的沙发床到十几个人居住在一起的大火炕;他们从上有慈爱父母下有可爱儿女的温暖小家庭,到几十人吃住在一起的大食堂的大家。他们吃苦耐劳,辛勤劳动,努力维护着社会的稳定。深受农民朋友的爱戴和好评。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许多优秀品质,现在他们的年龄最大的应该在100岁左右,年龄最小的也应该是八九十岁左右。知青也应该己年过古稀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许多优秀品德向他们学习。
50多年过去了,上海插队落户的干部和上海下乡知识青年一样,是我心目中最可爱的人,我会永远记住他们,我在这本书中向他们问候,向他们致敬!我相信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党也能像不忘知识青年一样,不忘上海以及全国各地为维护国家稳定作出贡献的插队干部们。
后来根据工作需要又把我从农村生产队调回了银行工作。在我花季的年龄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我有了太阳般的笑容,有了太阳般的热情,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温暖的甘泉滋润我的心田,我早已不去想太阳,月亮,土地老神,天老爷,对我怎样不公的事情,我张开双臂拥抱我的青春,我的心胸像宇宙一样坦荡,我的内心像太阳一样充满阳光。
文化大革命大联合阶段,我响应党的号召,抓革命,促生产,主动团结不同意见的同事,带头解除隔亥,和大家团结一致做好工作,受到了一致赞誉,大家推选我出席了黑龙江省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讲用会。在巡回讲演时,我去看望了一位我心中最崇敬的好老师,这位老师叫陈文运,老师虽然没有教我多长时间,但她像慈母般的关爱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幸福。
她看见我正反两面都写上字的笔记本,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家里困难没有钱买本子?”我垂下眼点了点头,老师又问:“你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这句话掀起了我悲伤的回忆,我仍然礼貌地回应:“老师,我父母都去世了,我现在在一个亲属家生活。”陈老师像妈妈一样抚摸着我的头,关切地对我说:“好好学习,等六年级毕业了拿到毕业证以后来找我,我帮你找份工作。”我顿时抬起头,深深地给老师鞠了一躬,说了一声谢谢陈老师,我怀揣着对陈老师的感激,幻想着未来工作的梦。
可待我“衣锦还乡”的10多年以后,我再去看望我的老师时,老师正坐在一个黑屋子里反省。屋子里有一个破旧的桌子,一把木椅,室内贴满“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陈文运”的大字报。而老师坐在桌子前面的木头椅子上,我快步跑到老师面前放下我给老师买的东西,恭恭敬敬给老师敬了一个大礼,喊了一声:“老师您好!您的学生来看您来了。”老师上下打量着我,昔日温柔的面庞如今饱经风霜,我看见她的眼眶中噙满了苦涩的泪水,但却始终和我保持一段距离。我见状感觉喉咙里像被哽住一般,努力平复后关心问道:老师你还好吗?她苦涩的摇了摇头,自嘲一般的扫了一眼自己:“我不好啊…”接着看了我一眼,马上说“别跟我说话,别影响你。他们说我是牛鬼蛇神,现在正在这里反省,现在正在被批斗期。别牵连和应响你,你快走吧。”我听到老师说的话心里十分复杂,酸涩和暖意充斥心中。我没有管那么多,快步上前擦去眼泪把老师轻轻地抱住,真挚温柔地说:“老师,我爱你,我真的非常感谢您,老师您放心吧,我不会受到牵连,我是经过申请,允许我来看您的。”我感受到后背那双手逐渐覆上,只听见老师的声音逐渐颤抖,隐约有着小声的啜泣,我知道,这段时间她过得很苦。
“老师你还认识我吗?我就是你曾经教过的那个孤儿学生。我还能清楚的记得您对我说,等你拿到六年级毕业证来找我,我会帮你找一份工作。老师,我高兴的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在银行上班多年了!我一直都忘不了您,我也打心底的感谢您!”
老师笑着拍了拍我说:“老师知道你会有出息,你是个好孩子。”看见老师那可怜的样子,我心疼极了,我多次小声告诉老师,老师您是好人,你是好人,你是我心中最崇敬的好老师。老师只是看着我笑了笑,一直默不作声。
批準看望老师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我知道也不能在这里更多时间的多停留,我心疼不舍地对她说:老师“我们谁都不知道,这种运动还会持续多久,但是你一定要相信党,相信群众。学生希望你不要和群众对立,要忍耐,要坚强,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待清白的那一天。学生祝愿您健康长寿!”说完,我伸出双手,紧紧地再一次握住老师的手。向老师敬礼,敬了一个大礼后,向老师告别。
在银行工作期间银行的良好氛围,极大地影响着我的成长进步,在那里我有幸结识到了那里德高望重的银行老前辈,还有经验丰富的年轻前辈,他们从业务能力到政治见解再到业余爱好都深深的影响着我的成长进步。
在银行期间,我的业余生活也过得丰富多彩。我认真地听同事弹琴唱歌,看他们下象棋,打兰球打乒乓球。这和乡间的景色不同,但同样对我影响颇深,格外触动。看同事在寒冷的冬天在江心打冰窟窿钓鱼,我亲眼高兴地看到同事在冰窟窿里面钓上一条五百多斤重的大皇鱼,这条鱼光鱼子就收获了两水桶大约有三四十斤重。这是大自然的馈赠光是鱼鳍让我们十几个单身汉吃了一个多星期,把鱼分成一块一块的鱼肉,鱼肉还在跳动。我还亲眼看见同事敲锣打鼓把傻狍子引来,大家同心协力,将野狍子捕获的乐趣。
在工作中我从来不和任何人勾心斗角想的都是共同进步,从来没想过和任何人争个你输我赢,和同事在一起时都是那么真诚,有太多值得回忆的事情,每一件事都是那么刻骨铭心,难以忘怀。有一次我生病了,去医院看病又被误诊打错了针,吃错了药,当时因为药物中毒病的很重,我的那些领导同事同志多次去医院看我,给我买好吃的,安慰我,让我好好养病。特别是关大姐,在我病重的20多天里,她每天送我一碗香喷喷,热乎乎的绿豆粥,她告诉我绿豆能解毒,我特别感动,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感到特别的温暖。
在银行工作期间,我再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我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社会主义国家里家庭中的一员我处处都能感受到同事同志象亲兄弟亲姐妹一样的关爱,党组织像父母般的温暖。我品味着金黄的青春,并握住了一缕灿烂的阳光,我每天都收获着欢乐和幸福。
原创小说收获幸福末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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